劉道真嘗為徒,扶風王駿以五百疋布贖之,既而用為從事中郎。當時以為美事。 王處仲每酒後輒詠“老驥伏櫪,誌在千裏。烈士暮年,壯心不已”。以如意打唾壺,壺口盡缺。
天子命之教然后为学。小学在公宫南之左,大学在郊。天子曰辟痈,诸侯曰頖宫。 戴安道既厲操東山,而其兄欲建式遏之功。謝太傅曰:“卿兄弟誌業,何其太殊?”戴曰:“下官‘不堪其憂’,家弟‘不改其樂’。”
|麻绳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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