晉文王稱阮嗣宗至慎,每與之言,言皆玄遠,未嘗臧否人物。 支道林造即色論,論成,示王中郎。中郎都無言。支曰:“默而識之乎?”王曰:“既無文殊,誰能見賞?”
戴安道就範宣學,視範所為:範讀書亦讀書,範鈔書亦鈔書。唯獨好畫,範以為無用,不宜勞思於此。戴乃畫南都賦圖;範看畢咨嗟,甚以為有益,始重畫。 糁:取牛羊豕之肉,三如一小切之,与稻米;稻米二肉一,合以为饵煎之。
|麻绳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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