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戎女適裴頠,貸錢數萬。女歸,戎色不說。女遽還錢,乃釋然。 王子猷、子敬曾俱坐壹室,上忽發火。子猷遽走避,不惶取屐;子敬神色恬然,徐喚左右,扶憑而出,不異平常。世以此定二王神宇。
王子敬病篤,道家上章應首過,問子敬“由來有何異同得失?”子敬雲:“不覺有余事,惟憶與郗家離婚。” 子曰:“中庸其至矣乎!民鲜能久矣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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