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叔廣甚辯給,而摯仲治長於翰墨,俱為列卿。每至公坐,廣談,仲治不能對。退著筆難廣,廣又不能答。 桓玄欲以謝太傅宅為營,謝混曰:“召伯之仁,猶惠及甘棠;文靖之德,更不保五畝之宅。”玄慚而止。
庾子嵩作意賦成,從子文康見,問曰:“若有意邪?非賦之所盡;若無意邪?復何所賦?”答曰:“正在有意無意之間。” 晉文王稱阮嗣宗至慎,每與之言,言皆玄遠,未嘗臧否人物。
|麻绳缘
GMT+8, 2025-02-10 22:58:22, Processed in 0.059016 second(s), 12 queries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