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籍嫂嘗還家,籍見與別。或譏之。籍曰:“禮豈為我輩設也?” 孫子荊年少時欲隱,語王武子“當枕石漱流”,誤曰“漱石枕流”。王曰:“流可枕,石可漱乎?”孫曰:“所以枕流,欲洗其耳;所以漱石,欲礪其齒。”
桓公北征經金城,見前為瑯邪時種柳,皆已十圍,慨然曰:“木猶如此,人何以堪!”攀枝執條,泫然流淚。 庾子嵩目和嶠:“森森如千丈松,雖磊砢有節目,施之大廈,有棟梁之用。”
|麻绳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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