桓公欲遷都,以張拓定之業。孫長樂上表,諫此議甚有理。桓見表心服,而忿其為異,令人致意孫雲:“君何不尋遂初賦,而強知人家國事?” 謝混問羊孚:“何以器舉瑚璉?”羊曰:“故當以為接神之器。”
阮光祿在東山,蕭然無事,常內足於懷。有人以問王右軍,右軍曰:“此君近不驚寵辱,雖古之沈冥,何以過此?” 司馬太傅為二王目曰:“孝伯亭亭直上,阿大羅羅清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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